这些家伙的名字,分别为:马瑞、尤里、荻垭,村子仅有年轻人中的几位。 相处不到半日功夫,我发现他们技能绝对不高于村民平均值以外,智力呈现普遍的低下,还互相看扁觉得自己挺厉害。 这样,工程不拖慢真是奇迹了。 “嘿------Steve------” “嗯?” 我微微抬起眼皮,瞟着随时开战的三个。 “你不参与吗?!” “参与什么?” 这场无休止无意义的辩论? “当、当然是挖掘啊挖掘!难道叫你是来看热闹的吗------” “哈……明白了。” 总算,他们没有丢弃初衷。 我离开墙壁,伸展下筋骨,从沉寂状态中脱离。 径直过去丢开争得面红耳赤的马瑞和荻垭,自背包翻出昨夜预备的石镐等,朝目标地拓出水平的细洞。洞尽头安放一捆炸药,点燃,出口快速填上一方沙土。 “你这是……” “闭上嘴好好看着。” 几人怔怔目光见我躲去危险距外,似乎意识到将有什么大事发生。 未来得及反应,轻微咝咝声即结束,隧道深处传出一声巨响与两声惨烈尖叫。 其实,火药并没有人们想象那么可怖。 严格配比用量,根据土质硬度限制威力。简单几步计算,炸药便可成为方便好用的工具。害怕破坏力的,多半没有思考该如何控制,被声音震动吓破了胆,就愚蠢的拒绝禁止了。 同样,世上任何被造物没有哪个是错的。定义这些是好,那些不好,全是人类自负的主观认为。正确善用都会产生利益,错误的滥用,必然造出毁灭。 如此浅显的道理,为何总是没人懂得呢? “刚……才……” 烟尘散去,荻垭面部有些抽搐,不顾满身沙土的愣在那里,显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。 “我再示范一遍,仔细学着点。余下事情全归你们几个。” 三人拾起扔在地面的一堆炸药硝石,笨拙模仿教授的简单步骤开工。半日中,山间的村庄因此遭受不时的轰响搅扰。 他们炸出的隧道地面坑洼得不像话,仅能勉强经过。还好进展超出之前半年磨蹭出的长度,等所带炸药用尽时候,石壁一块总算吝啬透过缕温暖阳光,努力成果唾手可得。 我踱步至最前,将剩余火把安放两侧。握紧藏了许久的黄金镐,趁身边的人尚未回神,轻松破开最后一层石壁。 天是青色的,地是翠色的。 跨出漆黑洞穴所见景致,与我们出发的地方,并无太大不同。 和风轻拂,密林环绕,清亮溪水自在脚边流淌。规整石路穿过村落,尽情享受日光。一切的一切,看上去是那么宁静安详。 甚至,宁静安详过了头。 “Steve?”随行泥浆怪中的一个拉拉我的衣袖。“你怎么了?” “------” 即使用炸药方便快捷,却也是桩辛苦差事。 我正由于极讨厌沾得满身泥土碎石灰渣,才特意推给他们来做。隧道是打开了,三人自然不出意外搞得灰头土脸,根本分不清究竟是谁,活脱泥坑诞生的诡异怪物。 边欢呼边奔向最近水源的两个先不说,拿脏爪子扯我的,似乎是……马瑞? “没事的马瑞,我……突然有点不舒服……” “我是尤里。” “呃……” 是谁不重要,反正我的注意力不在你们身上。 沐浴太阳热气之下,本来应当温暖无比。而周边的气氛,风中的腥味,反倒不禁使人重重打了寒战。 “尤……尤里吗?不用管我,你去洗吧……” “真不要紧?” “不要紧不要紧,快去吧,我……我有东西忘了,去取了就跟上你们。” 推开关心,强装平常的笑容。 只是我并不确定,此时的脸色是否比之前的还难看…… “这样啊……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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废言:
这几天做十字绣做得直脑残...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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