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恶魔-潇洒 于 2015-6-13 21:25 编辑
真的不得不说,那种感觉就仿佛之前在哪里见过似的,真不知道之前的见面是怎样的惊心动魄。
我脑袋一热,一拳头甩了过去,但穿过了她,她仿佛是一个透明人,又好似一只游荡荒野的幽灵。神不知鬼不觉,又有一个透明的身体。我原来也向往着这样的身体,但现在那种想法多么荒诞啊!
但是,既然能穿过,那么也就可以从他的手里逃走了吧。我试探性地朝她瞥了一眼,趁她不注意,一溜烟朝门口跑去。这次成功了,我走在柏油马路上,心情无比舒畅,但想到身后还有一个吓人的透明人,全身如爬满蚂蚁一样不舒服。
突然,空袭警报声传入我的耳朵,这突如其来的警报使我不由得朝天空探去。密密麻麻的黑点几乎占满了天空,有些黑点还发出黄色的光,随之还有“轰轰”的爆炸声。我意识到之前哈森说的星盟之侵开始了。
“星盟是宇宙大爆炸以来最强大的势力,也是宇宙的主宰。”哈森这样告诉我。现在看来,这种说法不是徒有虚名的,因为我身后的传送中心已经被一发炮弹扫平了。其威力之大不光让我膛目结舌,更是让我两腿发软,没错,在强大的实力面前,我怂了。面对哈森也好或者小女孩也好,我都是独自去正面接触,但现在竟没有想到第一次面对星盟的我也会怂下来。
不可思议!
天空中的黑点越来越多,到最后铺满了天空,黑压压的仿佛一大片乌云,让整个地面比黑夜还要黑暗。
一个伞兵从天空中降落了下来,刚好在我的旁边。我上下打量着他,黑色的服装上绑着一些炸药,裤子上的口袋是非常多的,里面装的都是一些弹药吧。他从背后将枪拿在手上,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,“不许动!”周围的士兵越来越多了,我举起了双手。
他们把我押到一片草丛里,只留下了几个人,其余的都分散开了。那几个人拿出一盒扑克开始打起牌来,可能是刚好少一人,一个士兵招呼着我和他们一起打牌,我的绳子被解开了。可怜的失忆的我,什么都不会,他们一脚把我踹到旁边一颗大树上,似乎还觉得惩戒得不够惬意。那太疼了,他们的鞋底有钢钉一般的抓钩,那是攀登山脉时用的,现在我的身上已经多出了十几个洞,流着血,但很快我体内的血小板就将它们止住了。
星盟就是星盟,士兵轻轻一脚就能获得“第一滴血”。
我趁着他们整理扑克牌的时候,撒腿就跑,刚逃离敌人,更可怕的事情接踵而至。外面的路上站满了星盟士兵,他们个个武装到了牙齿,正在以最快的速度侵占这里,最后毁灭。不知道什么时候,不远处多了一个移动式临时指挥车,上面的天线频繁地晃动着,发送着一条又一条无线电。
不好,这里离哈森的基地不远,也就两三千米的样子,那边不会已经被摧毁了吧?我小心翼翼地溜到一棵树下,回头竟看到烟尘滚滚,还有稀疏的枪炮声。
枪声渐渐停歇,烟尘中,最后一个士兵被消灭,一个人从一匹马上跳下来,走出烟尘。
这是谁?
我认不出他,但他好像与我有过交情似的,挥手打着招呼。“昌吉!”他在叫谁?我记得我没有这个名字啊。“昌吉,你不认得我了?”他跑过来,两只手抓住我的肩,用力地摇着。我被他摇晕了,待他停下来后,我问他:“昌吉……是谁?”没想到他竟哈哈大笑。
“昌吉……就是你啊。”
他的表情变得和蔼,就好像真的是我的哪个远房亲戚似的,可是再远也不可能远到这里吧?
他见我不说话,又解释了起来。“我是易格,你是昌吉,神经病院你不记得了?”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幅画面,即使是短短的一瞬,我也能立即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是如何与其他人一起挽救我的生命,但又是怎样丢下我自己逃跑。“我不需要你。”易格不可思议地朝后退了退,跳上马,眼睛里还留着遗憾的目光。
“来日方长,我相信你会明白的。”
真是奇怪的男人。
而且,那些星盟士兵是木偶吗?我和他站在那里那么长时间,也没有实施包围或直接俘虏,我试探性地走到一个星盟士兵前,用手轻轻点了点,竟然真的是木偶!我得意地一脚将它踢出几米远,开始寻找下一个“猎物”。
眼前的路渐渐明朗了,只有稀稀疏疏的士兵在拿着枪械在街道上耀武扬威,我捡起地上的一根被遗弃的长木棍,朝最近的那个士兵头上狠狠地砸去,他晕倒在了地上。但这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,我捡起枪,将食指渐渐移动到了扳机前。我只要轻轻一动,眼前的这个晕倒的士兵就会失去他的人生,其他人好像不愿意看到这些,与我展开了谈判。
“别伤害他!他的妻子和母亲会伤心的。”一个士兵放下枪,朝前走一步,喝住了我。我叹口气,扣动了扳机。
“意思就是说你们杀死了这里的人,他们的妻子或者丈夫以及母亲就不会伤心么?”他们再度捡起枪,几十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我,让我那不争气的腿开始发抖。
一枚子弹打进了我的肩,让我的身体倾斜了下来。“驭——”一个人从马上跳下来,将枪收起来。那些士兵收好枪,齐刷刷地朝他敬礼,“不杀,俘虏。”
我光荣地成为了一名伟大的俘虏,这场战争的第一个俘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