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250=mo 于 2015-6-28 22:32 编辑

考完中考的我回归了……感觉这么久,连表达都不流畅了(捂脸)
说了不会弃就是不会弃,我才不会像***,****,*****一样挖坑不填呢
码了一千字的时候,我收到冥姐这样的评价:“250你这写得啊,根本看不懂写的什么东西。”当时我整个人都惊了……
回去看了很多遍,还是完全不知道怎么改 Orz
于是厚颜无耻地先发出来了(才,才不是迫不及待要发帖呢)
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认识我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


第三十四章 “别被抓了”
      集中精神……连内心也不愿挪动的我告诫自己。我瞪着眼睛,极力想聚焦在那摇摇晃晃的黑色上。“我只是在翻……”
      冰冷的水却灌进我的口鼻,阻止了我说完这句话。双脚拍入水中,为找到地面而抽动挣扎。我感到右脸发烫,狠力把脚往下压,可却蹬到了空气,后脑勺撞在了大理石池底。鼻根痛得像被钝器顶着,耳孔也似有空气炸弹爆炸,轰鸣不断。
      该死!这是什么情况!?
      我拨动双手,胸前像有咳不出来的嗽,感觉自己像倒装了推进器似的高速往下坠,衣服拼命想要挣脱。
      我以为要再次撞向池底,却碰到了水面。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,用尽狗刨式的动作,才让脑袋探出水面。我把水都咳了出来,眯着被沾湿的眼睛,向前划水以退到假想的水池另一边。
      刚经洗礼,一阵眩晕中我从后面被拖出了水,因为塞进我已大开的口中的柱状物体而把喊叫吞下了肚。消声器顶在我的舌根,我只想着,要是吐在他手上,他会不会认为是被冒犯而开枪。
      牙根因枪管与牙齿滑动摩擦而发痒。当它脱出时,我无济于事地猛地咬合。可惜我也没有什么铁齿铜牙,不然死前还能咬断那把枪潇洒一会儿。
      我翻过身,颤着身子撑起来。——这次大概是脚吧,比刚才那个狠多了。一受惊吓,我的手一缩,便被踢开来趴回了地上。右脸叠上之前那次痛得像火灼一样。似乎什么断在里面了,我琢磨了一小阵。看来不是舌头。
      我尽管吃痛,却咬着牙关去摸剑。“拾荒者吗?”听起来应该是胖子的声音,嘴里含着什么似的。但声音终究不近。耳朵里似乎还有水没有流出来。但还是听到了剑划破空气的声音。
      该死……四周明明还那么嘈杂,都没有人看见么?
      手臂被抓住,我在那一刻居然不知道该动用哪块肌肉来反抗,就这样被拉了起来,另外一只手撑着也算是被吊了起来。“那这件衣服怎么解释?”女将的声音。
      犯了个错么?原来是“她”,而不是“他”。不过也许不知道性别的时候都能用“他”替代吧……总不能骂作是”它”,连人也不算作了。但总觉得用“他”似乎有点男权主义的味道。脑袋乱糟糟,明明只是在脑中代指她,却想着书面上的事情。
      我甩了甩脑袋,一只脚稍作折叠方便用力,用手指力量立起手掌,往后扯那只被握住的手。“把剑还我!”我在摔倒于地面之前喊道。眼睛许是进了水,针扎似地痛。
      “都虚弱成这样了么?”
      “姐……”
      那女的——原谅我这般称呼她——把剑甩到了我的一旁,它只“当”地一声便躺在了地上,似乎还和着那女的一声咒骂:“去。”我把眼眶用力扩大,却还是感觉有水斑阻在我的视线上。“我不管你是谁,但给我记着,别离开这座城!”
      “姐……该走了。”胖子顿了顿,“危险啊……”
      我用两根根指头把剑拖到近处,握回手上,原想扶着什么起来,却只扯断了几根树枝。女将甩开了拉住她的手,流畅地如背诵般说:“要是圣卫军有什么动态的话,如果这就是你所做的,用尽一切办法通知我们。只要你不出城。……,对了,我是Isabella_Lee。”人影忽然低了,一瓶不知是什么东西滚到了我的脚边。
      “别给抓了。”
      沿着石砖的间隙,摸到了那瓶温热的液体。我用左手轻轻拨动它,直至它的外壁触上我的下巴为止。若不是鼻根仍然隐隐作痛,我怕是会误以为自己已经睡着了。
      怎么回事……从刚才到现在都昏昏沉沉的。我握紧拳头,坐了起来,抓起那瓶药水。劲还是使得上的,我想,“咕噜”一声饮尽这红棕色液体。还是熟悉的味道。
      力量催我站了起来,气球一样的玻璃瓶跌在地上碎掉了。之前怎么没注意到,喝了力量药水后视野都变红了?我摇摇晃晃地走到了一石扶栏旁,撑在上面,幻想血液不断给大脑输氧。
      “别给抓了。”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。这句话有什么必要?难道会有人希望被抓么?我摇摇头,心里默认自己只是想多了。不过很普通的提醒而已。
      大门广场那头不断的是士兵整齐但也略有交错的脚步声。一支五十人左右的队伍从旁边的道路走过。我咬了咬嘴唇,靠着左侧边逆行,低着头。
      而且,还是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推后吧。比起这个……
      “嘿!那头那个!你叫什么名字!”带一丝沙哑的声音,似乎是指我。我把脚步放慢,抽出的剑藏在大衣下。
      “说的就是你!”周围有其他人把剑了。我精神紧张,把头埋得更深。
      急促的脚步。我一咆哮,舞起剑来,但手臂被狠狠一撞,剑只切开了一片皮革,见红也许表示皮肤也被切开了。
      “……不好!别伤到他!活捉!”声音更近了。
      我将剑转过来,往后退了一步,双手合力推刺进了撞我那人的腹部。再逆时针一用力,黑色的血便溅了出来——至少在我红色的视野中看起来是黑色的。
      一位士兵推开捂着肩膀的那位,冲上来抓住了我的左手。但我转过剑来,一个横斩切开了他的脖子。又用右脚补了一踢。在药水的作用下,无论是单手挥剑还是踢断骨头都显得轻而易举。
      左侧。我咬紧牙关,转首嗔视。当然这阻碍不了那人扑上来,阻碍他的是我的一推。不理会那腋下架着我的两只手,夹住便挑起剑,右而左上至下地切开了眼前的家伙。
      烟花在空中“啪”地一声炸开。我抬起脚把那可怜的家伙踢倒,手肘顶开了身后的碍事鬼,踩上那人的胸膛,扶着栏杆本想跳上去。
      ——却只是向前倾倒,摔在了地上。右脚被死死握住了。更多的砝码被加在了弹簧秤上,某种液体被倒在了我的后脑勺上,凉凉地黏住脑袋流到了我的面前。不久便感到身体沉了起来,无力抵抗地被拖走,看着自己被扔进了牢房里。
本章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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