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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:
| 下午在停车处,我问庄河和田灿:“庄泉儿,孙灿,‘宋四家’都是谁?你们答出来没?” “嗯......我觉得今天考得题,真的太离谱了!宋四家是什么我都压根儿不知道!"庄泉是期末考试年级第二,他带着眼镜,我老是喜欢在他名字后面加上一个儿化音。虽然他也超出我十万八千里,但他估计也预习不到那些细节,但不必说的是,他肯定还是超出我十万八千里。 孙灿用自己的手向上一挥,露出微笑:“’宋四家‘是黄庭坚、米芾、苏轼、蔡襄,我之前预习时刚好背过了。” “这都是什么鬼。”庄泉晃了一下,然后说,“666,我觉得孙哥你这次能考年级第一。” “我就米芾、苏轼对了......苏轼写成苏东坡算对吗,孙灿?” “不知道,你可以去问老师。”孙灿回答我,然后又笑了笑。 孙灿是我期末考试年级第三,他像是发育完了,说真的,很像一个一二年级的学生,长得矮,声音也让人听着稚气。 庄泉、孙灿、王玄彬三人在班里可是有很大名气,尤其是王玄彬,是年级所有人皆知的。他们三个人可以说是一个组合了,都是学霸。庄泉进步极快,第一次考试年级四十多,第二次就上了二十多,然后到了十二,期末又考了年级第二;孙灿一直都名列前茅,第一次考试就年级第十一、第二次年级第九、第三次年级第六、期末考试年级第三;王玄彬更不必说了,除了第一次考试年级第十六,其他考试每次都是独占鳖头,稳坐年级第一的。 下午到教室,数学、语文、生物三科代表都在班里吆喝着:“作业!作业!不交扣分!”让我害怕的声音不绝于耳。 “你们组都谁没交实验记录?”生物课代表抱着一堆笔记本来到我们组,王玄彬伸出他有力的大手:“快快快!作业作业!” “什么实验?”我竟然都不知道有这项作业! 孙灿拍了拍我:“老师让寒假做发豆芽的实验并记录啊,沈然你不知道吗?” 一位穿红大衣在我们组的学生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仍在隔着组和旁边的人说话,嬉皮笑脸,好像既听不到课代表、又听不到组长王玄彬似的。王玄彬的脸进一步绷紧,拿着一摞作业:“邢齐,你快交生物作业啊!” “啊?”那人就是邢齐,他惊了一下,面部多了几分惊讶,“什么时候......” 他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腿,然后脑袋往前的一点,脸上露出让人猜疑的笑容:“啊!我想起来了,我寒假做了,豆刚长出芽的时候,我把它们拿下来。加上点盐,加上点醋,炒了炒吃了,我妈还在微信里把我炒菜视频发进朋友圈了,不信去我妈微信里看看!” “哈哈哈哈哈!”周围的组员被他逗笑了,这不是第一次。邢齐是我们班里一个社会青年似的人物,他经常晚回家,也不听老师的。他虽然经常惹事生非,也经常乱花钱、不听老师话吧。但他却从来没和我们班任何同学打过架,对班里同学还是挺好,就是班外的问题。 王玄彬显示出无奈,他把手里收到的作业交给了课代表:“沈然、邢齐没交,剩下人都交全了。” 收到数学时,原来动点题需要整理,不只需要找到!而且我就七道,我也只好坦白了,我像个罪人一样:“我没写,让我补吧......” “哎呀!”王玄彬感到失望。 “快快快!语文作业!《童年》、《名人传》都交上来!” “等一下先别收!老班来了!”语文课代表先发话了。 大家都跑回自己座位上,班里“刷”地一下安静了。 桓老师用讲台上的棍子敲了敲讲台桌:“好,我们语文作业阅读不收上来了,各组组长检查,把两本书检查一遍,按5~10分评分,每个组员评分一次然后决定一个人最终程度。评好后把分数组长列个表给我交上来。” 我感觉我暂时逃过一劫,但我又想着明天会收更多的作业,原有的作业也欠缺,今天尴尬的感觉让我心上的东西更重。 ...... 放学后,我骑车回家,在车子那里遇到云婼!她竟然今天骑车了。她患鼻炎,天冷不能着凉,恰好她家长是校工,所以每天上下学都接送。 她和班里其他一个男生和几个女生走,更惊奇的是:她竟然和我完全顺路! 我就静静地跟着她,沉默的我一句话都不敢说,只好看着他们说笑,她估计是没发现我,也可能是没注意我。他们那些人好像都忽视他们身后的人。 我静静地跟着,心里怀着喜悦与惆怅,我不知该如何,我还是没有勇气,我还是太被动!我仿佛已经忘却了寒假作业与开学考试。 一直目送她,到我家的小区时,我目送走了她的背影,我多么期望她的回头! |
